Page 179 - 《中山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1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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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价预期与中国家庭风险金融资产配置研究
量进行区分,定义两组变量:(1)estate1和 estate1_N,受访家庭如果拥有大产权房产,则赋值 estate1为 1,
否则为 0;state1_N 对应着家庭所拥有的大产权房产的数量。(2)estate2和 estate2_N,如果家庭拥有小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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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住房,则赋值estate2为1,否则为0;state2_N对应着家庭所拥有的小产权房产的数量。
e
为更加直观的反映受访家庭中的风险金融资产的配置情况和拥有大产权房产的数量情况,本文增
设两个虚拟变量:have_RA 和 estate1_overone,当 rate_RA>0 时 have_RA 取值为 1,否则为 0;当 estate1>1
时estate1_overone取值为1,否则为0。
4. 控制变量
(1)风险偏好与经济预期
本文用家庭对经济状况预期判断和利率预期判断等因素来体现家庭对各类资产的期望收益与风险
的权衡。因此,本文纳入如下控制因素:
风险厌恶指标。根据 CHFS调查问卷中的问题:“如果您有一笔资产,您愿意选择哪种投资项目?”,
该问题的备选项有五个:高风险、略高风险、平均风险、略低风险、不愿意承担任何风险。本文通过对五
个选项分别赋值为1—5的方法来衡量投资者的风险厌恶程度,用risk_aversion表示。
经济状况预期指标和利率预期指标。本文用两个指标用来反映家庭风险金融资产投资的收益与风
险权衡,问卷中的问题为:“您预期中国未来三到五年的经济形势与现在比较会如何变化?”“未来一年,
您预期利率会如何变化?”。与房价预期指标的处理方式类似,本文定义相应的虚拟变量。
(2)经济社会地位变量与人口学特征
除了上述风险偏好和经济预期因素,借鉴国内外家庭金融的研究,实证中考虑如下控制因素:家庭
特征,包括家庭财富水平、社会互动水平;户主的特征,包括性别、健康状况、受教育年限、年龄、婚姻状
况。我们认为家庭投资决策者就是该家庭的户主,这是为了控制家庭投资决策者特质对家庭风险金融
资产选择的影响。参考吴卫星和齐天翔(2007),为排除数量级不同的影响,本文采用家庭年总收入的月
平均值取自然对数作为对家庭财富水平的衡量。参考李涛(2006),本文采用各家庭春节、节假日支出和
红白喜事支出的总和,然后取自然对数来衡量家庭社会互动水平。CHFS 调查问卷中对受访者自身健
康状况的主观评价设置了五个等级,本文将“非常好”“好”和“一般”的定义为身体健康人群,选择“差”和
“非常差”的定义为身体欠佳人群。对家庭投资决策者接受的教育年限赋值,定义“没上过学”受教育时
间为 0 年,“小学”为 6 年,“初中”为 9 年,“中专-高中”为 12 年,“大专”为 14 年,“本科及以上”为 16 年。
根据我国城乡二元经济结构特征,以及东部、中部、西部区域间的差异,有必要将城乡和区域因素纳入我
国家庭风险金融资产配置的研究中。
五、实证分析
(一)模型设定
为验证房价预期对家庭风险金融资产配置的影响,本文以家庭风险金融资产占总资产之比作为被
解释变量建立计量模型。考虑到进行风险金融资产配置行为的家庭占受访家庭的比例并不高(约五分
之一),为避免实证估计偏误,我们分别建立 Tobit 模型和 Heckman 两阶段模型进行实证研究。Tobit 模
型设定如下:
{ α 0 + α 1 houseprice + α 2 estate + α 3 Control + ε,f RHS > 0
i
rate_RA = 0, if RHS ≤ 0
e
其中 houseprice 包含 houseprice_1 和 houseprice_2 两个变量;state 的两组变量分别纳入模型(一组是 es⁃
tate1 和 estate2;第二组是 estate1_N 和 estate2_N),Control 为控制变量。尽管 Tobit 模型考虑了数据截断
问题,但如果居民家庭对于是否持有风险金融资产存在自我选择行为,而且影响这种选择行为的不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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